“午餐,我想吃鱼!”饶束重复了一遍,又问:“你想吃吗?”
“随你。”
“哎,你别这样说啊,”她又在胡说八道了,“你这样会让我想到‘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什么的……”
张修抬眼看她,不说话,连秀挺的鼻梁都显出冷漠的意味。
饶束笑得灿烂,继续给他扯,“你听说过‘入赘’吗?我老觉得我是个娶老婆的命,将来一定会娶个人回家。”
“据我所知,”张修径直往酒店正门走,“中国还没通过任何同性婚姻合法的法律条文。”
她跟在他身后,“我又没说我是同性恋,‘娶老婆’的意思也可以是娶个貌美如花的男人嘛!把他当成老婆一样供着。”
他轻声嗤笑,“听起来还是同性恋。”
“什么叫‘听起来’?喜欢美丽的人就是同性恋啊?”
“大致上可以这么归类。”
“大致?那也就是说,总还有例外的嘛!”
“通常想着自己是例外的,其实都不是例外。”
“……”饶束想了一会儿,竟然觉得他的话很有道理,无法反驳。
两人走进酒店大堂,她又追问:“所以你到底想不想吃鱼呀?”
张修漫不经心地笑,唇角轻勾,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