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促我等南下而已。”
昌豨不以为意,说道:“打发了去便是,又何必再叫我等来!”
“话不是这么说。”
“怎么?”
臧霸沉吟说道:“方伯前已连下三道檄文催我等南下,陶商这回来,已算是第四次了。”
“你想出兵?”
“不是我想出兵,而是不能不出兵啊。”
“此话怎讲?”
“你我本泰山亡命,能有今日,全赖方伯。今下邳、东海告急,方伯连下檄文,催我等南下,我等却一直按兵不动,……。”
尹礼打断了他:“谁说我等按兵不动了?不是已遣了一支兵马南下了么?……再说,我等能有今日,其中固有陶徐州为我等表举之力,可他为什么表举我等?还不是因我等为他奋死力战,为他扫清了徐州的黄巾?要不然,他会肯平白无故地表举我等?把琅琊给我等屯驻?”
昌豨猛一拍案,说道:“正是,尹卢儿说得没错,就是这个道理。如没有我等为他死战,他能坐稳徐州刺史的位子么?”
“卢”是尹礼的小名,这个字有“黑色”的意思,却是尹礼从小就黑,因而得此小名。昌豨等人多是轻侠恶少年出身,没读过多少书,彼此间也不重礼节,所以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