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拨使者都是到了鲁阳后便被安置闲住,多次求见,却至今都还未曾见着袁术。
没办法,陶谦只好又遣出了这第三拨使者。
第三拨使者到了鲁阳,和前两拨的使者一起,又求见袁术。
将军府先里说袁术病了,几天后,陶谦的一个使者质问将军府的人:“将军既病,尚能饮酒达旦,声传府外,半城可闻邪?”将军府的人因又说:“将军病体方愈,今天一早就出门拜友去了。”问去拜哪个“友”了?将军府的人搪塞两句,以“军机”为由不肯说。
前后差不多一个多月,三拨使者,而连袁术的一面都没有见上。
陶谦的这些使者们聚在一处,无不大骂,都说:袁公路言而无信,小人行径。
最可气的是,便在这段时间内,还有从徐州来的粮车隔三差五地抵达鲁阳。
一手拿着陶谦的好处,一手不见陶谦的使者,这种行为,虽令陶谦的使者们愤怒,可却也无可奈何,没有一点办法。
事实上,袁术不曾病,也不曾出门访友,这些天他一直都在将军府待着,因为猜出陶谦的这几拨使者是为了求助、借兵而来,故而他才吩咐门下托辞不见。
虽是因此而没有了陶谦的“聒噪烦人”,可袁术这些天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