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我两部合兵两万余众,俱精卒也,何惧荀、孙?”
徐荣说道:“还是要慎重一点。”
吕布笑了起来。
徐荣莫名其妙,问道:“将军缘何发笑?”
吕布看了看帐中,没有外人,又往帐外瞧了眼,因他俩是在军议,故而帐外近处一个人影也没有,遂笑问道:“闻荀贞与将军交好,此事可有?”
“你想说什么?”
“闻荀贞昔从皇甫公击黄巾时,与将军在战中相识,从那时起,将军与荀贞便友善,这是‘故人旧谊’啊!又闻将军镇虎牢时,荀贞与将军常有书信往来。”
“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就是想问问:将军既与荀贞这般亲密,应知荀贞其人。”
“荀侯其人,与我何干?”
“嘿嘿,‘荀侯’。”
吕布、胡轸这等与荀贞对敌之将,多是直呼荀贞之名,而徐荣却称荀贞为“荀侯”,吕布因而复又笑起。
“你!”
“将莫动怒,我问‘荀侯’为人,不是为窥探将军隐私,而只是想从荀贞的为人上来猜测他明日可能采用的战法。”
“明日接战,你就可以知道了!”
徐荣起身拂袖而出,出了帐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