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孔伷吓了一跳,身往后挪,总算是把目光转到了孙坚的身上,“啊”了一声。
“使君可听清我刚才说的话了么?”
“听、听清了。”
“我说了什么?”
“你说了什么?”
“我在问使君我刚才说了什么,明公却怎么反问於我?”
“……我适才没有听清,将军请再说一遍。”
“我刚才说:董卓凶逆之贼,早晚会再来犯我颍川,使君既应袁车骑讨董,本即负进兵之任,身为豫州刺史,又更肩保境安民之责,与其坐待董卓再来侵犯,我以为,不如索性先行击之。”
“先行击之?”
“正是。”
“车骑将军为我等此次起兵的盟主,他没有命令下来,我怎好单独进军?”
“袁车骑虽为盟主,然他驻军河内,与我相隔甚远,兵者,机也,打仗讲的是战机,战场上瞬息万变,又岂能事事皆待车骑军令?孙子云:‘君命有所不受’。君命尚有所不受,况乎车骑耶?又且观今之起兵形势,名为一家,实分四路,我颍川独为一路也,使君既居州刺史之任,就应於此时担起重责,该进击的时候就要主动进击。如此,才称得上明智。”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