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的要求,荀贞表他为颍川太守,至少从道理上来讲,没人能挑出短处来。
此时闻得荀贞上表孙坚为颍川太守,孔伷追悔莫及,可也晚了,他问孔德道:“孙文台今被荀将军表为颍川太守,他很快就要率军抵至阳翟了,伯盛,卿有何计?可解此变?”
这个时候还能有什么“应变”?
孔德答道:“荀将军虽表了孙文台为颍川太守,可只是上表而已,以我料来,朝廷定不会有复文,没有朝廷正式的任命公文,孙文台就名不正、言不顺,明公完全可以不理会他。”
孔伷忧心忡忡,说道:“道理是这个道理,可颍川郡府的情况你也看到了,府中吏员多偏向荀侯,与我为难,荀侯今表了孙文台为颍川太守,等他一到阳翟,即使没有朝廷的任命公文下来,郡府上下怕也都会顺荀侯心意,奉其为长,待到那时,我就算不理会也无济於事啊。”
孔德心道:“这我岂会不知?所以我早前才建议你先举一人为颍川太守,即使不得朝廷认可,至不济也能把名义给先占住,可那时你不听我的建言,现下纵再追悔不及,又有何用?”说道,“唯今之计,也只有一条了。”
“噢?是何计也?快讲,快讲。”
“好在明公一到阳翟就住进了郡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