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卒,而且本身是颍阴侯、广陵太守,地位也要比颍阴令高得多,颍阴还是他的封邑,所以不论从哪个方面来讲,他这次至颍阴,颍阴令都得来迎接他。
荀贞对他倒是很客气。
毕竟这里荀贞的家乡,面对家乡的长吏,他不想失礼。
何况荀贞本身就不是一个傲慢无礼的人。
闻得荀贞因为讨董而率兵来到,颍阴县民可以说是空巷而出,县内外拥挤了许许多多的人,阵势比得上荀贞离开广陵时,来迎接他的除了颍阴令、县中的吏卒、荀氏族人,还有刘氏宗族子弟等等颍阴的大姓冠族,离颍阴不远的许县、长社等地也有士人特地过来相迎。
一时间,颍阴县外旌旗蔽天,颍阴县内车骑满道。
荀贞没有乘车,颍阴令也不好坐车,只能步行跟在他的身边,陪着小心说道:“君侯在广陵起兵前向州郡传的檄文下吏拜读了,义正词严,事昭理辩,雄文劲采,盛壮义军之威,下吏读罢,虽身为弱儒,无缚鸡之力,亦斗志鼓舞,恨不能投入君侯帐下,进击杀贼。”
荀贞笑道:“此檄非我所写,乃是出自我帐中掌文书者,冀州陈仪之手。”
“原来是出自陈君手笔,不知陈君可在?”颍阴令往从在荀贞身后的诸人身上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