屯田的成绩不错,子仲兄,这是你为州里立下的一件大功啊!”
糜竺说话不紧不慢,他慢条斯理地说道:“今年州里屯田的成绩确实不错,但这一是方伯运筹之功,二是陈校尉督办之功,与我何干?”
陈校尉,说的便是典农校尉陈登了。
秦松笑道:“方伯运筹确乎有功,陈校尉督办也确乎有功,但我想问卿一件事。”
“何事也?”
“屯田需要粮种、需要耕牛、需要农具,去年方伯初搞屯田时,如无卿为方伯备此诸物,这屯田,方伯和陈校尉又怎么能搞得起来?”
“粮种、耕牛、农具诸物,我确是拿出了一点借给州里,但这只是末节,称不上功劳。”
“不对,不对。什么‘末节’?你这是大功才对。”
说话间,两人已经到了堂上,相对落座。
糜竺止住了这个话头,转开话题,笑道:“文表兄,上次一别,你我有大半年没有相见了吧?”
秦松伸出八个手指,笑道:“整八个月了。”
“我闻得贵郡的张太守离任,来了一位新太守。”
“不错。”
“我还听说这位新太守乃是颍阴荀家的人,而今名声甚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