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赶得及,退一步说,即使赶不及,有他这四千兵马在此,料来董卓也该会有些忌惮,不敢恣肆乱为。
钟繇知荀贞并非是“跋扈不臣”之人,对董卓,钟繇也有担忧,此时听得荀贞此话,看出是荀贞的真心话语,思忖片刻,说道:“好!便如你言,只要你不再进兵洛阳,我便也不再催你退军轘辕关。”
“那你可以起来了吧?”
钟繇虽是坐着,但为防荀贞暗令人来夺他的剑,却和站着时一样依然保持着警觉,这会儿与荀贞达成了共识,心情放松下来,才觉出双腿酸疼,拄剑在地,连着试了两次都没能站起。
荀贞上前,亲把他扶起,又亲把他的佩剑归还腰鞘。
“元常兄,我与你相识多年,今日方见你刚烈之面。”
“贞之,我与你相识多年,亦今日才见你‘雄横跋扈’!”
钟繇这话是在奚落荀贞。
两人相顾一笑,适才剑拔弩张的紧张气氛顿为之一消。
钟繇顿了顿,又说道:“贞之,这两天我在你军中,才听闻你路过阳翟时,诛了张常侍一族?”
“阳翟张氏,倚张常侍之势,素横行郡县、鱼肉乡里,我久欲除之,今得其机,焉能放纵?”
“张常侍子妇,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