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贞又吮了两口,这才放开吴妦的手指,又细看了两眼伤处,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才回答蔡云:“伤口见风,易得感染,津液有杀毒之效,有助伤创愈合。”
蔡云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荀贞问吴妦:“你在铰什么?怎么伤到手指了?有什么活儿可以交给婢女去做,你何必亲力亲为?”
吴妦横了他一眼,低头看看手指,本来伤口就小,荀贞又吮了这么会儿,已经不出血了,索性也不再叫婢女过来包扎,不屑理会荀贞,昂着头返身回屋,“啪”地把屋门给关上了。
荀贞莫名其妙:“这是怎么了?”
蔡云身为女子,虽然年小,却也能隐约猜出吴妦缘何生荀贞的气,轻笑说道:“料是患了病。”
“何病也?”
“却也易治。”
“如何治?”
“只需今夜君在她屋中住上一宿,病自解也。”
吴妦在屋门后,偷听荀贞和蔡云说话,听到了这几句话,又羞又急,只觉两耳发烫,却是脸颊飞红,有心出去斥骂蔡云不知羞耻,转念却又想道:“如是荀君果听这淫娃之话,今夜来我屋中呢?”胸口砰砰直跳,忆及方才荀贞为给她“杀毒”而吮其手指,回味甜美,身酥腿软,一时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