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笑道:“眼看就要冬至了,这天儿是越来越冷。天寒地冻的,云长出巡十日,辛苦辛苦!”亲上前接过关羽坐骑的缰绳,给他牵着马,引他入营。
关羽对不喜欢的人横眉冷对,对喜欢或敬重的人则不然,亦有其“温情”的一面,他含笑答道:“羽家河东,后居涿郡,无论是河东、抑或涿郡,说起天寒,可都要比魏郡的冬天冷得多。魏郡的这点寒意,算不得什么。倒是君,君家颍川,颍川在魏郡之南,想来冬日应比魏郡暖和吧?”
“也暖和不到哪儿去!不瞒云长,我虽是北人,但我这个人却是耐热不耐寒,以往在颍川居家时,每到深冬,我几乎足不出户,室生火炉,拥被床上,我尤嫌冷也。”
关羽笑了起来,说道:“这么说来,这几年君却是受了苦了。”
“谁说不是呢?自中平元年从君侯出颍川,至今已近三年了!这三年里,转战各地,征讨寇贼,平时尚好,唯当闻有贼情之时,便是深冬大雪,亦得冲寒进战,实苦不堪言、苦不堪言也!”荀成连连摇头,一脸痛苦的模样。
关羽不由大笑。
两人边说话,边往营内去,闲谈了几句,荀成转过话题,问起赵家在邺县外的庄园:“这些天云长巡逻在外,县外乡野中可有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