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赵然派人强抢李鹄也许还可以,现在却是万万不行了。因为在那个时候,县外兵营里驻扎的有郡兵,郡兵里有赵然的亲信爪牙,还可以和荀贞硬拼,可现在的县外兵营里驻扎的已全是荀贞的义从,早前的那些郡兵或被荀贞杀了,或被荀贞沙汰了一些,或被荀贞以“剿贼定县”之名派去了郡内余下各县驻扎,却是没一个赵然可用之人了。
赵然养的门客再多,他的门客再勇悍敢斗,比得上县外营中驻扎的那一两千荀贞义从么?
赵然心道:“如我派人去抢李鹄,豫州儿小戆,以他的胆大妄为,他没准儿就会调县外兵营里的义从进城,待到那时,……哎呀,说不定他趁乱令人杀了我也不是没有可能!”
戆字意为傻、楞、鲁莽。因为敌对的关系,赵然对荀贞的评价虽一向不高,但之前却也从没认为荀贞“戆”的,顶多觉得他这个人行事刚健,有酷吏之风,现如今却因为荀贞捕拿李鹄一事,把个“戆”扣在了荀贞的头上。
这要被荀贞得知,必会放声大笑。他一个出身儒学名门的“儒生”、“士子”,知兵善战、礼贤下士、仁民爱物,却被赵然羞恼成怒地骂为“戆”,也确是可笑。
赵然不知荀贞心存诛赵之志,便是到了这种关键之时刻,能想到的最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