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徒!刺死李骧?”他连着冷哼了好几声,问这人道,“李骧可确是死了?”
“这……,我不知道,但府君既然以此罪名捕拿李丞,那想来李骧应确是被刺死了。”
“好,好!”
“斗胆敢问少君,‘好’什么?”
“豫州儿好啊!”
来报讯这人莫名其妙,摸不着头脑,不知赵然是何意思,心道:“李鹄被府君抓了,少君反而称好?莫不是气糊涂了?”问道,“在下愚昧,不知府君‘好’在何处?”
赵然瞧了他眼,欲言又止。
虽说“阴持长吏短长”,抓住郡太守的把柄,以此来胁迫其听话,这在地方豪族、乃至郡县猾吏中并不少见,但毕竟是放不到台面上的事儿,私下里做可以,一旦传出去,会引起“公愤”的,这等於是向二千石郡太守、甚至州刺史、以至朝中公卿贵臣这个阶层“宣战”,谁没点隐私之事?搞“特务政治”,这是“人神共愤”的,所以收买李骧等人这件事,赵然却是不能让外人知晓。
越是不能让外人知晓,他越觉得憋屈。
李鹄和他辛辛苦苦忙了这么久,下了那么大的本钱,就不说在程嘉等人身上下的本钱,只在李骧一人身上下的本钱不下百万,光送给李骧的那些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