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好事。要非赵然此举,我不会知李骧会背叛我,也不会知黄迁会宁死亦不负我。”
程嘉感叹了几句,待荀贞落座,自己也坐入席上,把话题说回了正事,问道:“君侯召我来,不知是为何事?可是为魏光之事?”
“魏光怎么样了?”
“我打算明天去市上看一看,买些礼物,后天再去一趟梁期。”
“钱可还够?”
“明公十天前刚又给我了二十万钱,足够用了。”
收买人是需要钱的,荀贞在钱上从不吝啬,往往是不用程嘉来要,他主动派人送去。
荀贞点了点头,稍作沉吟,整理了下思路,说道:“吾今召卿来,倒不是为魏光之事。”
“噢?那是为了何事?”
“繁谭被赵然收买到了。”
“啊?明公怎么知道的?”
“我当面亲口问出来的。”
“繁谭现在何处?”
荀贞指了指地面,程嘉领悟了他的意思,说道:“正该如此!”
“赵然收买繁谭、李骧、黄迁诸人,他在暗,咱们在明,防是防不住的,因而我忖思多时,思得一计,似可变被动为主动。召卿来,就是想和卿商议商议此计。”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