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道:“是。”
吴妦做的这副象戏,棋局是布,布上划了楚河汉界、纵横格子,棋子是薄木片,难为她削得大小如一、厚薄一致,表面打磨过,光滑无刺,木片上歪歪扭扭地刻了各个棋子的名字。
荀贞问道:“这棋上之字,是谁刻上的?”
“贱婢刻的。”
“你识字?”
“不识字。”
“那怎么刻上的?”
“君侯与小荀君对局时,贱婢有几次侍奉在侧,把棋子上的字默记了下来。”
荀贞大奇,说道:“你把字默记了下来,刻到了木片上?”
吴妦点头称是。
荀贞对吴妦对刮目相看。
要知,荀贞“附庸风雅”,在棋子上写得都是大篆,这种字体笔画繁复,书写尚且不便,况乎吴妦不识字,却居然能把这些字一一记下,照葫芦画瓢,刻写成棋,实令人惊奇。
荀贞叹道:“你记性这么好,不识字、不读书可惜了!象戏只是消遣,识字方为立身之本,你如有意,改日我可教你识字学文。”
吴妦心中微微一动,她出身低微,原本认识的人、接触的人多不识字,特别是女性,没一个识字的,她也因之没想过识字这回事儿,可随着环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