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天就先不练了,必要把你教会。”
吴妦说道:“贱婢卑贱之人,区区卑贱之求,如何敢耽误君侯剑、射。”
荀贞笑道:“孟子云:‘人之患在好为人师’,吾亦有此患也!育人之乐,胜於剑、射。”转回屋中,换上平时穿的袍服,把剑插入腰带中,出来笑道,“今天风和日暖,你我可去亭中,临清池而教人、迎微风而学戏,不亦乐乎?”
吴妦迟疑了下。
荀贞问道:“怎么?”
“亭中虽好,宅院里的人太多了,贱婢生来笨拙,怕学不好被人嗤笑。”
荀贞踌躇片刻,回头看了看屋内,这屋子是他与陈芷所居之屋,便是唐儿、迟婢也极少在此屋中留宿,他对陈芷很尊重,不欲吴妦入内,说到底,他对吴妦只是有情欲之图而已,转回头,说道:“那要不去堂中教你吧。”
“堂上空旷清冷,贱婢体不胜凉。”
这会儿午时刚过,正是下午最暖和时,堂中又怎会冷?荀贞见她既不愿登亭,亦不愿入堂,两次推拒,心知她必是已有主意,遂问道:“那你想去哪里学?”
“贱婢自作了一副象戏,已在贱婢屋中摆好,闻君侯喜荼,前数日,贱婢请宅中下人从县中市里购得了数两蜀荼,也已为君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