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吧。你又不知我要出来,不知者不罪。”待吴妦起身,问她道:“你要请教我什么?”
吴妦看向落在地上的剑,屈身将之拾起,恭敬地捧给荀贞,说道:“君侯要去击剑么?贱婢不敢耽误君侯正事,来日再请教君侯吧。”
她刚沐浴过,新梳云发,蓉粉轻涂,一屈一起,香气扑鼻。
荀贞接住剑,与她的手触碰,顿感肤如滑脂,说道:“究竟何事想要请教我,但且说来。”
吴妦面转娇羞,不好意思地说道:“贱妾想学象戏,可问遍宅中却无人会,因想、因想求教君侯。”
荀贞讶然,说道:“你学象戏作甚?”
吴妦更不好意思了,红着脸答道:“贱婢见君侯喜好象戏,常与小荀君对局,因想学一学。”
“我好象戏,所以你就想学?”
吴妦脸红透了,如蚊子哼哼地答道:“是。”
荀贞心道:“听她话意,却是属心於我了。”
从吴妦话意里听出她属意於己,这实在是意外。
说是意外,细细想来,却也是早露征兆。
荀贞不记得从何时起,吴妦似就悄悄地改变了对自己的态度,他每回后宅,吴妦常迎之,要么是在廊中远望,以示相迎,要么是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