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此酒乃明公之赐,你可不能藏私。”言下之意,要与原盼共享。
原盼不小气,说道:“若论屯田之功,伯禽最大,阿犊次之,盼这点微功不足一提,实不敢当明公之赐,然尊长赐,不敢辞,自当与诸君共饮。”
任犊指着盛豆酱的盒子,问荀贞道:“明公,此何珍酱?”
豆酱是寻常之物,但这盒豆酱能被荀贞用来作为赏赐,且是和蒲桃酒这样的珍稀之物一起拿出来的,想来应非凡物。
荀贞说道:“蒲桃酒虽贵,然於我看来,却不如此一盒豆酱。”
“噢?”
江禽、原盼的好奇也被荀贞勾上来了,屏息静坐,目不转睛地看着荀贞,等他往下说此盒豆酱之珍奇之处。
荀贞悠悠说道:“吾妻知吾思乡,给我寄来了些家乡美物,数日前到了府中,其中有豆酱一坛。离家久矣,久思家乡饮食,不瞒诸卿,得了家乡豆酱后,我这几天胃口大振,日食斗米。”
任犊说道:“原来此盒豆酱是家乡之物。”
“然也,卿等且言之,是不是比蒲桃酒更珍贵?”
江禽等便是有不同意见,却也不能说“不是”,俱道:“确然如此。”
冀、豫饮食相似,然亦有区别,特别是像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