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免心神震动,显得压力重重,时而蹙眉,时而沉吟。
荀贞笑道:“离行此事尚远,卿此时多思亦无用也,……你我很久没有下过象戏了,难得今日风轻日丽,不妨移坐府中亭上,临池水而举子,沐清风而鏖战,不亦快哉乎?”
荀攸更佩服荀贞了:“明公临此大事而从容不迫,晏然如旧,此将生死置之度外者,真举重若轻也。”
两人携手出堂,至府中亭上临水下棋不说,且说赵家宅里。
赵然满面震惊,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你说什么?”
他对面坐了两个人,年纪均不大,都是二十出头。此两人俱赵家子弟。
其中一个得意洋洋地重复了一遍他刚才说的话:“元城那事儿是我俩叫人做下的。”
“你再说一遍?”
“阿兄,我都说两遍了,……元城那事儿是我俩叫人……,哎呀,哎呀!阿兄,你这是干什么!”这人话才说了一半,赵然抓起案上的石砚就砸了过去,恰落到他的席前,把他吓得从席上跳起,狼狈不堪地斜窜几步,差点踩住衣摆摔倒地上。
赵然勃然大怒,从案后站起,又抓起案上的竹简砸了过去。
这人方立足未稳,躲避不及,正被竹简砸到腰上。这人腰中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