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也。”
唐儿说道:“满腹豪情、丈夫志气。”
“也不是。”
陈芷答道:“必为满怀忧国之情。”
荀贞叹道:“知我者,阿芷也。”
识时务者为俊杰,时务者,客观条件也,今之汉室日暮穷途,一天不如一天,再有满腹豪情、丈夫志气也无用武之地,须知只手难以回天,荀贞日思夜想者,一为忧天下苍生,二为寻日后出路,这第二条不足为外人道也,这一条却是被陈芷说对了。
唐儿收拾好碗箸,出门交给婢女。
迟婢盈盈起身,想出去,又舍不得荀贞,毕竟两个月没见了,走、留之间,听得荀贞说道:“阿蟜,你去哪儿?赶了几天路,未曾洗沐,正等着你服侍我洗浴呢。”
迟婢看到荀贞嘴角露出的笑容,顿时脸上一红,停下了脚步,心头砰砰跳起。
吴妦的冀州佳肴,荀贞这一夜到底没有吃上,不过在浴室里,迟婢却吃了一个饱。氤氲水气中,素颜可人,伏於腿间,杏眼仰望,樱唇紧软,吞吐吃食里,伴以鼻音呢呢,实诱人舒爽。
……
次日,荀贞睡到日上三杆方才醒来,只觉多日的疲惫一扫而空,精神焕发。
他小心地把左臂从陈芷的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