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屯长。这几个军候、屯长久在郡兵,各有朋党,彼辈朋党对此早怀怨望、心存不满,昨晚他们聚众夜赌,在帐中私下博戏,又被巡营的荀贼义从逮住,荀贼的义从依军法行事,欲斩彼等,彼等因而鼓噪生乱。”
“原来如此!结果如何?”
“作乱的郡兵起先只有数十人,后来达到数百人之多,并有不少作乱的郡兵四处放火,整个的郡兵营满营俱乱,要非许仲及时决断,坚卧义从营的中军不动,同时火速调荀贼的义从出营,将郡兵营围住,又遣数百步骑入郡兵营镇压,恐怕早就营啸了!”
营啸即部队在宿营的时候忽然发生惊乱,这是兵家之大忌。兵营乃肃杀之地,大半夜的忽然起了乱事,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的情况下,被从梦中惊醒的兵卒必然恐慌骇怕,轻则奔逃惊叫、互相践踏,重则乃至会自相残杀,如果再有兵卒趁机杀伤仇人,那整个营地就算完了。
於毒扼腕惋惜,说道:“可惜,可惜!可惜没有发生营啸!”
如果不是许仲处置得宜,邺县兵营中真的发生了营啸,可以预料,不仅郡兵会死伤惨重,包括荀贞的义从在内,即使他们没有和郡兵住在一块儿,但毕竟两个营其实是同处在一个大营之中的,也必然会受到波及,说不定也会连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