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事、不与政事,对赵相执礼甚恭,还以为他昔日在颍川所谓‘乳虎’之号乃是虚传,好啊,好啊!没想到他还真是够狠辣。”赵然从榻上站起,按剑下到堂上,边踱步边冷笑说道,“前时他斩我在郡兵里的心腹,我忍下了这口气,现在他又罢免梁、魏、王诸君,怎么?还真把我魏郡当成他逞凶之地了?我就看看他能横行到几时!”
李鹄再又擦了把汗,问道:“少君,眼下之计该当如何?”
“他要不罢免梁、魏、王诸君,我是一定得报他杀我心腹之仇的,而今他罢免了梁、魏、王诸君……”赵然哼了声,偏头看向李鹄,露出玩味的笑容,说道,“我等着看好戏就是了!”
“好戏?少君是说等着梁、魏、王诸家群起而攻他么?他帐下有数千步骑,皆百战熊罴,便是梁、魏、王诸家心怀不满,一时之间恐怕也不敢把他怎样啊!”
“我说的好戏说的就是他帐下的那数千步骑!”
“少君此话何意?”
“前年黄巾生乱,去年於毒又作乱郡中,郡府里的储粮早就没剩多少了,连供应郡卒都有不足,何况他又带来了三千步骑?他一下把梁、魏、王诸姓悉数得罪,我看他怎么弄来军粮!”
魏郡位处冀州最南,虽说较之巨鹿等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