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我又多次闻郡人称赞卿,说卿破奸摧凶、不严而理,卿真我朝之良材也!”
荀贞越是夸,王淙越是不安,连连谦逊不已,心道:“明公刚夸了康规一通,随后就擢他为东部劝农掾,填补郡朝里的空缺,这会儿又一再夸我,不知又会擢我为何职?我现已是督邮,再往上只能是主簿、功曹、五官掾了,梁、魏、王三君与赵忠家关系密切,我却是万万不能接任此三职的!一旦接任,不仅会得罪赵忠家,还会得罪此三君,……可是,我如不接任,明公万一又遣我去送信该如何是好?”
他脑中急转,想找个合适的说辞出来,却听得荀贞忽然话锋一转,说道:“郡东虽治,郡西却乱,我欲改卿为西部督邮,如何?”
王淙正在搜肠刮肚地想推辞之言,下意识地脱口而出:“明公信爱,淙本不该辞,只是淙才疏德浅……。”说到这里,忽觉得不对,抬起头,怀疑听错了荀贞的话,“西部督邮?”
“正是。”
西部督邮和东部督邮是一样的职位,从东部督邮转为西部督邮是平调,“才疏德浅”云云却是不适用於此处了,王淙张口结舌。
“卿如无异议,明天就请起驾西行诸县吧。”
王淙哑口无言,没有想到荀贞根本就不提擢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