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郡太守,你可在前引路,导引我车驾入府。”
这个叫成德的县吏本以为荀贞不知会发何等的雷霆之怒,却没有想到他竟是这么轻描淡写,一句话也没有多说,庆幸之余,又有不安浮上心头。
从刚才那两个荀贞帐下的猛士就可看出,荀贞绝不是好惹的人,再看看跟在荀贞车驾前后的三千余步骑,这等声势、如此威风,他心道:“说不得这次那些阿附顺意的郡县吏算错了主意,要吃个亏了。”
他提起精神,奔到前边,给荀贞引路。
典韦平时话很少,但不代表他不知道怎么回事儿,他瞧着这个叫成德的县吏去前头引路,问荀贞:“荀君,君来魏郡上任,却无一人相迎,此中必有蹊跷,缘何不问问这个县吏?”
荀贞笑道:“你瞧他这副模样,即便问他,他又会说么?”
典韦以为然,瞧这个县吏的怂态,恐怕就算问他,他也不敢如实回答。
荀贞顿了顿,又说道:“况且,我已知为何无人出迎,便是不问他也无所谓。”
典韦问道:“荀君猜出缘故了?却是因何缘故?”
荀贞望向不远处的县城,没有回答典韦,笑了一笑,说道:“管他什么缘故,水来土掩,兵来将挡,既然不给我好看,那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