盼、史巨先等与陈褒、高素、文聘诸人相见,亦话题不断,或是江禽等吹嘘在击黄巾、击左须与黄髯中的战功,或是高素吹嘘自家在颍川郡兵里的威风,又或是江禽等向高素、陈褒询问家乡的情况。
他们大多是颍阴西乡人,说起家乡,江禽等不觉均泛起思乡之情。
陈褒、荀成还好点,至少回家了一趟,如江禽、辛瑷、刘邓等自跟着荀贞出了颍川之后,却是行行复行行,离家越来越远,和荀贞一样都是近一年没有回家了,便是在交通便利的后世,近一年不归家,离人也会想念家乡,况乎交通不便、离家百里就算是出远门的当下?
思乡之情一发,便如春草,勃勃不可抑制,又如夏柳,时刻拂拨心弦。
坐在荀贞侧边的荀攸最先发现了江禽等聚坐之处的变化,发现他们由适才的欢声笑语、吹牛自夸渐变成了悄然对思、少人言声。
荀攸细腻敏感,就像早先在柏人县尧山脚下他察觉出了宣康、典韦等人的思乡,这会儿也立刻猜出此必是江禽等升起了乡愁,他咳嗽一声,示意辛瑷过来,附耳低语了两句。
辛瑷点头应是,步至堂中,拍了拍手,待堂上静下,说道:“仲仁、阿褒归来,仲业、子绣、幼节诸君也来了,诸君非但是中尉的故人,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