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公,今、今夜我实不想多饮,本欲拜听公之教诲,奈何尊者、长者之酒却、却难推辞。”
何顒善解人意,笑对荀贞说道:“黄傅、刘相皆卿之尊长,他们的酒自是难辞。……,卿今夜饮酒颇多,夜也深了,早点回去休息,明日你我再详谈不迟。”
夜深风寒,荀攸、宣康、典韦等扶着荀贞回到住室,荀贞原本还打算和荀攸谈会儿话,聊聊何顒今次前来见他会有什么目的,却因为受风吹之故,酒意上涌,吐了个天旋地转,沾到床上即睡着了。
次日醒来,天光刚亮,荀贞只觉头痛欲裂。
婢女奉上热汤,他披衣坐在床边喝了几口,外边原中卿进来禀报:“戏君、荀君来了。”
“请他俩进来吧。”
戏志才昨天忙着安置伤员等事,在县外军营里待了一夜,没有参加酒宴,荀攸酒量比荀贞好,昨晚又没荀贞喝得多,他两人精神奕奕。
荀贞放下汤椀,揉着头,苦笑说道:“酒之一物,少则怡情,多则伤身,这酒啊,以后还是少喝为妙。”喝多了不但伤身,而且误事,要非醉酒,也不致昨晚没能与荀攸商讨何顒来意。
戏志才笑道:“昨在营中,我闻伯禽、阿邓他们说,这次击讨黄髯真是一场硬仗。中尉戎马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