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明明想着,死活就是不肯做出来,便好比迟婢,江禽、刘邓他们怎么说的?要换了是他们,早动手抢过来了!中尉却偏偏谨守礼节,明明两人均有情意,中尉却就不肯逾越半步。老左,我是看在眼里,替中尉急在心里啊!想着,却又忍着,一天两天还好,憋久了对身体不好啊!好容易中尉又对此女颇有兴趣,我等做宾客义从的难道还能眼睁睁看着?我等得助中尉一臂之力!”
“听你这么一说,你倒还是一片赤诚的忠心。”
“这还用说?”
“罢了,就按你说的吧,今晚你我守在屋外以防意外,明早中尉若是发怒……。”
“我一人承担!”
“也不能让你一人承担……。”
原中卿、左伯侯的声音渐远渐小,荀贞听到他两人走出屋外,把屋门掩上。
他喝得大醉,虽朦朦胧胧听到了原、左的话,却是左耳入、右耳出,浑然不知道他两人在说些什么,仰面躺了会儿,胃里边酒饭涌动,很不舒服,便就翻了个身,向内侧躺,手往上一搭,又碰到了那个柔软的物事,不但碰到了那个柔软的物事,鼻中且有幽香暗袭来。
他勉强睁眼看去。
屋中红烛未熄,烛光里,一个脸现在他的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