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勇猛知兵法”,他对此是常以为憾的。
他现已是比二千石的大吏,不可能再被郡、州举为孝廉或茂材了,这个遗憾却也只能留着了。
宣康也很羡慕,他艳羡地说道:“姚令年未三十便就被举为州茂材,美名远播,前程锦绣也。”
荀贞知邯郸荣不会无故说姚昇,问道:“怎么?公宰与他相熟么?”
“两年前,他来襄国就职,去邯郸拜见王、相,荣与他路遇,有过一番长谈,因彼此结交。”
“一番长谈、彼此结交?”荀贞笑道,“此英雄惜英雄也,这般说来,此位姚令不是常人了?”
“他是吴郡乌程人,家世冠族,为郡大姓。其人长七尺五存,容貌甚伟。荣与之交谈,深感他机警敏捷,细密多智,此前虽未任职过地方,然而谈起民事却条理分明,就任襄国后,在职至今两年,郡考州课总为翘楚。更难得的是,此人胸怀大志,有奇节。”
说到此处,诸人离苏人亭已近。夜色来临,邯郸荣望指夜下的苏人亭,说道:“与我书信来往,他常常慨叹苏秦之功,每言:‘苏子携六国相印,纵横抗秦,此大丈夫之雄也!’黄巾起前,他就看出了将要生乱之兆,信上说:‘国事日艰,乱象渐生,此丈夫效苏子,提七尺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