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行县。”
岑竦肃然起敬,说道:“为安吾郡,中尉不顾秋凉,微服行县,查探民情、地理,实令小民钦佩。”问道,“有什么是小民可以帮得上忙的么?”
“正有两事想要借君之力。”
“中尉请言,只要能做到,小民必竭尽全力。”
荀贞笑道:“其一,就是我刚才说的,不知岑君可愿屈就我府主记史之职?”
岑竦面现难色,顿了会儿,说道:“竦是乡野俗人,无有长才,而竟能入中尉眼中,被擢用为主记史,竦诚惶诚恐。以竦之能,得为此职,已是奢求,本不该推拒,可家中有老母,此事,竦需得先禀告老母,若家母允可,自乐於供中尉驱用,可若家母不愿竦离家而不许?”
“君是孝子,如君母不许,我当然也不会损君孝子之名。”
岑竦如释重负,拜谢荀贞。
荀攸在边儿旁观,把岑竦的表情、举止看得清清楚楚,心道:“换个旁人被本郡中尉亲口擢为主记史,怕早就兴奋激动了,而这岑竦却一点儿也没有惊喜,首先想到的是他母亲。此人果然淳朴孝母。”
岑竦问道:“不知第二件事是什么?”
“我等多是外州人,唯公宰是本郡人,但却不是易阳本地人。对贵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