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里门处又被里监门仔细盘问了一番,出示了传、登记了一下,这才被放入里中。
从城门到里门,只从这两个门就可以看出如今的真定戒备森严。
把马匹放在里门,留下了原中卿、左伯侯等亲卫看管,荀贞与荀攸、辛瑷、宣康、典韦步入里中。荀攸一面观瞧里中的屋舍小路,一面说道:“黄巾虽平,民心却仍然未定。”笑与荀贞说道,“看来这个赵国中尉不好当啊。”
荀贞以为然,说道:“难怪圣旨催得那么急,令我半个月内必须到任。这样的民心、形势下,郡国里确然一日不可无中尉。”沿途民生凋敝,县城戒备森严,常山如此,赵国想必也是相同,尚未就任,荀贞已感到了肩膀上的重担。
日头升得很高了,里中虽仍稍嫌冷清,路上已有人来往,看见荀贞等,一个个投来或警觉或好奇的目光。
路边有个老者坐在地上,靠着墙,眯着眼在晒太阳。宣康走过去,行了一礼,敛袖说道:“请教阿翁,贵里有位赵君讳云的,不知住在哪里?”
这老者睁开眼,瞧了瞧宣康,又看了看立在路上的荀贞等人,没有回答宣康,而是反问道:“听口音,你不是我郡人?”
“我等是颍川人。”
“颍川?颍川在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