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前两天多了不少,这应该是贼将在劳军,贼军纪不严,获胜之后,主将劳军,少不了要喝些酒。城中、营中的防备皆松,兵卒又饱食饮酒,大凡人受苦寒时斗志昂扬,饱餐后常常困怠,短时间内他们肯定不会再有上午的斗志。因此贞以为:明朝良机也。”
皇甫嵩连定两州之地,当他初到广宗时,张角、张梁如临大敌,故此警备森严,而今天上午没费多大功夫他们却就大败了刘校尉部,这就给了他们一个错觉,以为皇甫嵩也就是这样了。黄巾的将士们经过好几天的紧张,难免会一下子就松懈下来。
皇甫嵩笑道:“贞之,颍川我与君相识时已经奇君之才,这才短短数月,你更胜昔时了啊!《孙子?军争》云:‘故善用兵者,避其锐气,击其惰归,此治气者也,以治待乱,以静待哗,此治心者也’。你刚才数语,可谓尽得了孙子此两句之精髓,假以时日,必能成为我汉家的又一个兵权谋家!”
前汉成帝令任宏论次兵书,把兵家分为四种:兵权谋、兵形势、兵阴阳、兵技巧。兵技巧者,习手足、便器械、积机关;兵阴阳者,顺时而发,推刑德,随斗击,假鬼神而为助;兵形势者,雷动风举,后发而先至,变化无常,以轻疾制敌;兵权谋者,以正守国,以奇用兵,先计而后战,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