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无情。荀贞熟视他们良久,说道:“念尔等这是初犯,便暂留下尔等的首级不取,若有下次,定斩不饶!”
“谢司马开恩!”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子元、叔业,依照军法,该如何处置他们?”
李博、宣康两人现在代掌军法,同时兼职荀贞的文书。李博恭敬答道:“依律当斩,不过如司马适才所言,念彼等初犯,可改鞭笞之刑。”
“即将渡河攻战,这鞭笞之刑且先寄下,待战后由你亲自来监视行刑!”
李博应诺。
“下去吧!”
江禽、刘邓等跪伏地上,膝行倒退出帐,出了帐篷,彼此对视,额头上都汗涔涔的,却是皆被荀贞吓出了一身冷汗。听得荀贞在帐中说道:“子元,派人去把君卿、阿褒、典韦、叔至、何仪诸人请来,今晚我和他们一块儿吃饭。”荀贞麾下有头有脸的诸人里,却是只有许仲、陈褒、典韦、陈到、何仪五人今日没来,很显然,荀贞请他们晚上吃饭意在褒奖。
刘邓大悔,瞪了江禽一眼,说道:“下次再也不听你的了!”从地上爬起来,转身离去。
江禽苦笑一声,心道:“唉,只顾着想夺回本属我等的功劳,却怎么忘了荀君当年在西乡别院说的话?”荀贞当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