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迟疑了下,问道:“将军,你令我二人‘留在韦乡,多打旗号,装出主力尚在的样子’,此话何意也?难道将军你要……。”
皇甫嵩笑道:“不错,我要带余下的主力急取濮阳!”
“急取濮阳?”帐中诸将大惊,那个校尉急声说道,“将军,濮阳城坚,就算卜己真的派了两路八千人出城,城中至少还有万余人。我军现在韦乡的兵马不到两万人,将军先遣两曲去白马,又留下五千人守韦乡,那么能带走的最多只有万人,以万人取濮阳,恐怕难以猝克!若不能猝克之,那么贼兵这两路出城的兵马必回返驰援濮阳,待到那时,将军将要腹背受敌!”
皇甫嵩大笑,说道:“有卿等在,我怎会腹背受敌?”
“将军的意思是,来我韦乡的贼兵如果有意返程、援救濮阳的话,我等便带兵出营,从后击之?”
“不止如此。今晚我就悄悄的带兵出营,抄小路奔去濮阳。来我韦乡的这路贼兵行军甚慢,计算路程,大概明早他们能抵达我韦乡营外。待他们至后,你们即分兵出战,务必要把他们缠住。”
听到此处,帐中诸将里有心思敏捷的,猜出了皇甫嵩的意图,又惊又喜,说道:“将军莫不是想?”
“然也,荀司马在颍川两度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