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了。”
曹操在堂内踱了几步,摇头说道:“不对,不对,下边必然还有!就算现在没有,将来也要有!不然,诗中意思不尽,不尽。”低头忖思,沉吟再三,想帮荀贞把此诗补完,想出了几句,却因前边的基调沉郁真切,自觉想出的这几句配不上,最终只得颓然放弃,犹有不甘,说道:“便如顺水行舟,将至快极处,瀑布已挂船前,行船却戛然而止。贞之,你这是在折磨我啊。”前边铺垫了那么多,明明结局处该喷薄爆发,却戛然而止,曹操只觉好似心痒,想挠又挠不到正地方,折磨难耐,却又无可奈何。
荀贞心道:“这首诗听过人的不少,只有曹操觉得诗意未尽,果然不愧是此诗作者。”曹操现今虽还远非后世的那个奸雄,但脾性/爱好已基本定型,这首诗引起了他极大的共鸣。他叹之再四,对荀贞说道:“我适才请卿念诵此诗前得了几句诗,本想请卿与司马评点,今闻卿诗,不敢拿出献丑了。”喟然叹息,说道,“君英武不凡,家学渊源,又有此等诗才,唉,恨与卿相见太晚。”
孙坚离席起,带着酒意,对荀贞说道:“贞之,此诗最好的是前四句!”俯身端起案上的酒樽,一口饮下,把酒樽丢掉,按剑至堂中,吟诵前四句:“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譬如朝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