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请命;当天下大乱之时,他们又会坚定地站在统治阶级这一边。这和个人的操守无关,和爱民无关,“阶级利益”使然。
就不说他俩,就算是荀贞。他可以舍弃“阶级利益”,却无法舍弃“个人利益”,明知黄巾起义的最后结局是失败,即使对造反的百姓充满了同情,又能怎么样?加入其中,最终战死在沙场上么?与其轻死,不如留有用之身,尽自己最大的努力给这个曾经强盛无比的帝国多保存一点复兴的元气。人固有一死,或轻於鸿毛,或重於泰山,这,也许才是重於泰山?
他叹了口气,说道:“兴,百姓苦;亡,百姓苦,无论兴亡,受苦的都是百姓。这天下就要乱了,只希望大乱之后能有大治吧。”
荀攸、戏志才皆为有识之士,如果说太平道举事前,他们没看出危险,而今太平道举事就在眼前了,太平道的信徒遍布全国州郡,这一旦乱起,他们自能看出,荀贞没有口出危言,的确是“天下就要乱了”。
荀攸叹道:“兴,百姓苦;亡,百姓苦。诚哉斯言!”
戏志才对这个话题没甚兴趣,他说道:“仲业回来了。”
文聘从后庄出来,驰马到荀贞近前,下马说道:“我带人沿密道走了一遭,在出口处见有马蹄踪迹,追了一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