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文太守很是失望,再又听得太平道两天后全郡举事,他困意顿无:“啊,啊,这可怎么办?”
戏志才看不起他胆小如鼠,跪拜在荀贞身后,大声说道:“今赖贞力,阳翟城定,波连亦死,内患已无,唯一可虑者,外患耳。贼人仓促乌合,便起十万人,吾郡有精卒数千,亦足能保城旬月不失。京师距我郡只有一二百里,一闻警讯,必会立遣上将、统大军星夜驰援,待大军到日,妖贼反手可平!明府,郡将也,一郡之胆,今若失胆,郡将亡矣!”
在这生死存亡之际,文太守收拾起了往日的刚愎自用,拿出了虚心求教,说道:“卿言甚是!妖道两天后就要举事,以卿之见,吾郡该如何应对?”
“明赏罚,择良将,厉兵备战。”
“如何明赏罚?”
“天下承平日久,郡兵多不知战,军法亦多松弛。军法松弛,赏罚无制,是无制之兵,纵有良将,亦难获胜。凡罚者所以明武也,凡赏者所以鼓士气也。《尉缭子》:‘民内畏重刑,则外轻敌’。是先明赏罚,方能接战。忠不才,愿为明府执军法。”
“好,好!”文太守满口称好,对他自请执军法的要求却不置可否,继而问道,“如何择良将?”
“将为本也。军法已明,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