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了一拜,提起衣袍,倒退出堂。
等他出去后,韩亮年迈,老成厚道,说道:“明府,我前几天休沐,出城转了转,确实旱情严重。荀椽部去年行郡北诸县,杀戮稍重,这去年、今年的旱灾也许是因此而起,也许和他有关,但他说得也不错,毕竟大旱之下,苦的是百姓。郡府是不是组织些人手,帮各县抗抗灾?”
“灾异因人而起,我便是把大河引来,也救不了百姓。要想救百姓,唯有一策。”
“什么策?”
“我已连着多日向天诵读《孝经》了。精诚所至,金石为开。我一片为民之心,料上天会有感应。”
这位文太守也不知是真傻,还是假傻。韩亮心道:“莫不是读经读傻了?”斟酌再三,说道:“明府所言固是,但若读《孝经》无用?”
“若是无用,那便是民怨太大。说不得,也只好请北部督邮还印绶归家,以解旱情了。”
“这,……。”
韩亮有句话想说没说,他想道:“你既想让荀贞还印绶归家,他上次自辞的时候你又为何不肯答应?”文太守来任本郡也有两三个月了,他对这位太守的脾性也有了大概的了解,很快就自己想到了原因,他想道,“是了,上次荀贞自辞在荀彧之后,名不正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