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那更会坏了名声。他寻思想道:“张直的夜宴必非好宴,他请我去他家吃酒显然不怀好意,肯定是想辱我。可问题是,他打算怎么辱我?是在席间给我难堪?骂我一顿?还是怎样?”
夜宴的地点在张直家,对荀贞来说是客场,本就是一个不利,又搞不清楚张直的具体打算和计划,更是不利。他也没什么良策,只决定多带些人去,到时候见机行事。正琢磨着,听到一人笑道:“贞之,在这里发什么呆?看你面色不快,是不是刚才受了鸟篆丞君的气?”
荀贞抬头,说话的是杜佑。杜佑身边站着张仲。
他想的入神,没有听到他两人近前,忙行礼,笑道:“鸟篆丞君?”
“你不知么?刚才过去那位经书虽不通,却有一技,擅长鸟篆,凭此技得了张常侍家的欢心,因才先为督邮,继为郡丞。在他当督邮的时候,郡里呼他为‘鸟篆督邮’;今为郡丞了,也随之改为‘鸟篆郡丞’了。”
荀贞失笑。
张仲说道:“君子慎言,不要在背后说人坏话。况且郡丞者,佐助府君也,费君怎么也是咱们的上吏,呼他‘鸟篆郡丞’太不礼敬。”
“所以我呼他为‘鸟篆丞君’啊。”
“杜椽部!”
杜佑虽和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