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样,继续减收吾乡该给乡里邮置的月钱。冲这两件事,我本不该寻他是非,奈何自作孽不可活!哼哼,接二连三地示威於我,我若不奋起反击,郡人定会小看於我!……,半个月没下雨了,府君有意去嵩高山求雨,且等我去过主人家后,再去太守府,请府君急罢了他的北部督邮!若非因他在郡北杀人无数,胡作非为,引得天怒人怨,又怎会连日不雨?”
……
荀贞猜测费畅“会有何反应”,这就是费畅的激烈反应。只不过荀贞对此尚不知晓,他的注意力从费畅的车队、迟婢的軿车上转到了街上。
迟婢的軿车刚经过了一条巷子。从这个巷子里走出了四五个带剑的少年,年纪大的十四五,年纪小的十二三。他们转上街道,往城门口来,一路横冲直撞,一个扛着锄头的老农躲避不及,被撞翻在地。这些少年哈哈大笑。经过的行人侧目而视,无人敢上前喝阻。
荀贞蹙眉,问小夏:“这几个少年你认得么?”
小夏在来阳翟后,对县里的“市井豪杰”、“闾里大侠”、“里中恶少年”做过一些了解。他答道:“不认识。小人过去问问。”
“把他们的剑缴了,十几岁的孺子带什么剑?撞倒老人不扶,还笑!粗野无礼。”
“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