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再说话了。许仲、江禽、程偃诸人也静了下来。
“听我命令。伯禽,你现在就去找本县的县丞、县尉,告诉他们沈驯要调铁官徒进城,请他们立刻关闭城门,带县卒、吏民登城防守,不得放一个铁官徒进城。……,如果此事他们做好了,我可以不再追究他们以前的不法事。若是没做好,就请他们等着我登门拜访罢。”
“诺!”江禽方才是骑着马进到里内的,当即上马,飞驰离去。
“阿偃。”
“在。”
“你带一队人,再去搜集些柴火来。等我命令,准备放火烧宅。”
“诺!”
信使宁愿自己死,也不愿自己的家被烧掉,忍看自己的妻子父母流离失所。他伏地叩首,哀求说道:“千万不能放火啊!求椽部开恩。小人愿为椽部去劝说家君取消调令!”
荀贞瞧了他片刻,说道:“也好,便信用你一次。还是那句话,你告诉沈驯,就说:诚能自改,愿如杜稚季故事,不治前事。怙恶不悛,请看义纵鹰击,火将至矣。……,你知道义纵是谁么?”
“不、不知道。”
“你的家君也许知道。记住,我说的是‘火将至矣’,不是‘祸将至矣’!荀子曰:‘行歧路者不至,怀二心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