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荀贞解释得这么清楚,江禽很快就明白了他的意思,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
沈驯是六百石的“高官”,不会不知道对抗郡府的后果,之所以敢这么做,必有所倚仗。他的倚仗能是什么?只能是赵忠的侄子。阳城离京都洛阳只有一百多里地,快马来回只需两天两夜,就算路上有些耽搁,最晚也不会超过三天。也就是说,他只要在沈家宅院里坚持够三天不被拿下,洛阳方面就肯定会有救兵来到。到的那个时候,倒霉的就不是他,而是荀贞了。
江禽大声应诺,点了十来个人,每人选了两匹良驹,骑一匹,牵一匹,大叫呼喝,让远处的百姓们让开路,泼剌剌卷尘疾去。
……
宣康、李博也明白了荀贞的意思,刚才因亲眼目睹荀贞三言两语便就使一县之长自辞官去而产生的兴奋不翼而飞,变得紧张起来。
李博说道:“荀君,你的意思是说沈驯很有可能会派人去洛阳求救?”
宣康很担心,不是为他自己担心,而是为荀贞担心,说道:“荀君,他如果真派人去了,江伯禽万一又没追上,该如何是好?要不,咱们先撤?”
荀贞颇有点“每临大事有静气”的意思,镇定自若地说道:“撤?咱们若就此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