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拜,感激地说道:“贞之,若非因你,我一个外乡人又怎么可能会被任为本乡游徼?……,家兄尚未出仕,我本不该接受除任的,只是老母年高。既为了让家慈高兴高兴,也为了能报君之厚恩,所以我才没有推辞拒绝。”
荀贞关心地问道:“对了,说起尊堂,你不是说想把这个喜讯告诉你的母亲么?可派人去了么?”
“昨天已遣人去了。”游徼堂堂百石吏,手下也是有几个人的。派人送信这事儿,乐进自己就可以搞定,不必再麻烦荀贞。
“噢,这就好,这就好。”荀贞点了点头,随即又埋怨他,“你派人去的时候应该给我说一下,我也好备些薄礼,表表孝心。你我情投意合,虽非兄弟,胜似兄弟,你的母亲也就是我的老母啊!”他埋怨了乐进几句,罢了,转过话头,笑对诸人说道,“今文谦获任本县游徼,是件喜事,无酒不欢。你们和文谦也都认识了,今天晚上,就在这个院子里,我请大家吃酒,不醉不归。”
诸人轰然应好。
“今儿召你们来,一个是为了给文谦贺喜,另一个,还有件事。”
“不知何事?”
“你们可知我为何把你们从繁阳召来么?”
一个坐在前排的年轻人挺身答道:“我兄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