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乡,鸡犬相闻,日后应彼此和睦,守望相助,便偶有口角纠纷,也万不可动辄就粗口、斗殴。若你们平时有什么困难,可来官寺找我,我必竭力相助。”
乡民们都拜倒应诺。
就在此时,有四个人分成两拨,从官道上下来,走至近前。众人看去,却是方才离去的许仲、小任和那两个争缣的乡民。许仲与小任一人带着一个,来到荀贞面前。
乡民们不知这是何意,安静了下来,听荀贞说话。荀贞问道:“如何?”
许仲指着自家带来的那人,是那个四十多岁的,答道:“奉君之令,我尾随其后,听见他连声埋怨,说君坏了他的缣布。”
小任也指着自家带来的那人,是那个三十四五的,答道:“奉君之令,小人也尾随其后,见他欢喜雀跃,只顾着一遍一遍地拿着钱袋数钱,并不可惜缣布。”
荀贞了然颔首,问三十四五的那人:“你可服罪?”
“小人何罪?”
“依律:‘盗赃值过六百六十钱,黥为城旦、舂。六百六十到二百二十钱,完为城旦舂’。这匹缣布值钱六百以上,你的罪行轻则完为城旦舂、重责黥为城旦舂。你如现在承认,便饶你不黥;你如不肯认罪,我必从重处罚!”
“小人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