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说文家竖子也去了?”
“……,是。”
“贞之,你万般都好,只有一点不好。”
“哪里不好?”
“交友不慎,没有识人之明啊。什么阿猫阿狗的,你都结交。”
荀贞啼笑皆非,心道:“仲业和高子绣莫非前世的冤家么?初次见面就闹得不可开交,好不容易才算揭过。这都过去多久了,子绣却还念念不忘,耿耿於怀。”岔开话题,说道,‘子绣,我这两天其实也正想去找你。“
“噢?找我何事?”
“你刚才不是说‘只恨乡中一向平静无事,没有你家宾客用武的地方’么?”
“是啊,怎么了?”
“很快就到二月了。依习俗,二月应当习射,以备不虞。你家中有不少宾客,何不把他们组织起来,操练一二?你若有意,我可以给你找个对手,两边对垒,瞧瞧谁高谁低?”
近年以来,疫病连连,灾害多有,流民日益增多,寇贼蜂起,每到春、冬两季,常有饥饿无食的盗贼出没,所以不但九月要备寇,二月也要习射备寇。
高素大喜,说道:“二月习射本是常理,你不说我家也要习射备寇的。你说你能给我门下宾客找来对手?”
荀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