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繁家兄弟皆亭卒的打扮。杜买进来就叫道:“尔等大胆!聚众博戏赌钱。难道不知道这是违反律法的么?依律:‘博戏相夺钱财,若为平者,夺爵各一级,戍二岁’!”凡是参加赌博和做裁判的都要受到严惩。
胡/平下意识地去看他的族姊夫和同坐的江禽、高家兄弟、苏家兄弟诸人,却见他们都一声不吭。他还没有意识到是中了计,上了圈套,只以为杜买是听到了风声,想来分些油水,把手里的钱放下,笑道:“杜君,早知你升任为了本亭的亭长,一直不得闲暇,没能前去拜见。不想今日在此相见。”作为第三家的得力干将,胡/平认得本乡的每一个亭长和每一个求盗。
杜买面寒如冰,黑着脸,不搭理他,命令陈褒和繁家兄弟:“把他索了!”
陈褒、繁家兄弟执刀上前,拿了杜买手里的绳子,不由分说,就往胡/平的身上去捆。胡/平跳起躲开,把席上的钱往前踢了踢,打供作揖,笑道:“杜君,规矩我懂。你们来一趟,不能让你们空手而回。席上的这些钱就算是我对你的孝敬,只当是我请诸位喝酒了!”
他自认为这番话说得很得体,说完后,睥睨跪坐左右的江禽、高家兄弟众人,对他们不由有些小看,想道:“不过一个小亭长,就把你们吓得不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