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拒绝於我,也不会给第三氏通风报信。”
“这倒是个办法。”
文聘插嘴问道:“荀君既有此意,为何迟迟不动?”他倒是半点也不在乎荀贞打算要“诬告第三氏”。
“因为两个缘故。”
“哪两个?”
“一个是难处:繁阳亭管不到第三氏。要想让繁阳亭拿人,就必须得想个办法将第三氏的宾客引到繁阳亭界内,才好拿人。”
“……,这的确是个难处。”
“要说难,其实也不难。乡间的轻侠之辈彼此多相识,我已问过,繁阳亭里的一些轻侠,比如大小苏兄弟,或者邻亭的一些豪杰少年,例如江禽、高甲、高丙等,有不少都认识第三氏家的族人和宾客。通过他们设个局,或者请宴喝酒,或者博戏赌钱,也不难诱个一二人来。”
文聘搞不懂了,说难的是荀贞,说不难的也是荀贞,这是个什么意思?他问道:“既然如此,又为何说难?”
“难在该诱谁入局。”
“那么该诱谁入局?”
“本来还没有想好,但现在已经决定了。”
文聘问道:“决定谁人?”
荀攸猜出了荀贞的意思,问道:“可是刚才来送请柬的那个‘恶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