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郡中,却不思报国恩,而竟为此鸡鸣狗盗之事;且虑事不密,事尚未做下已被人知晓。正如阿兄所言,这是取败之道啊!他们家早晚要败落的。……,阿兄,以我看来,这黄家不能久待。”
许仲叹了口气,说道:“我亦有此意!不是因为黄氏早晚要落败,而是因为我家清白名声,怎能与盗寇为伍?……,荀君,我今夜来也正是想与你商议此事。”
荀贞劝道:“黄家虽横行不法,但短日内还不致败落。许君姑且再委屈些时日,等到明年,看看朝廷有无大赦再做决定不迟!”
“虽得荀君照料,但阿母住宿亭舍中,没有邻舍谈笑,亦必苦闷,而我却远在黄家,既不能承欢膝下,又因寄人篱下,不得不与黄家宾客强笑周旋,这不是为人子的道理。我度日如年。荀君,我意已决,这次来我就不走了。”
“不走了?”
“我要投案自首,请荀君明天就系我去官寺罢!”
“这怎么能行?君今入官寺,正如羊入虎口,必有去无回!许君,三思三思!”
“我宁愿舍身就死,也不愿阿母长住亭舍。”许仲的这个决定不是心血来潮,而是他深思熟虑的结果。他孝顺至极,实在不能忍受他的母亲天天住在亭舍。
荀贞再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