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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真理是在怪他吗?”
白泽抚着下巴,细长的凤眼微微挑起。心中不知想了什么,随后向真理解释道:“小真理可不能怪你爸爸啊,并不是他不想回家,而是他的上司不准他回家!”
“爸爸的上司是个怎样的人?”
白泽咧了咧嘴,用着一股嫌弃的语气道:“只不过是个社畜而已。”
之后,白泽又对真理强调了“爸爸的上司”是何等的抖s与鬼畜。
不过真理对此持有怀疑态度,毕竟白泽的描述太有个人倾向在里面。所以,并不能表示爸爸的上司有多么得惨无人道。
见真理对他的话半信半疑,白泽“切”了声,撇过了头去。
“不过不得不承认,他确实保住了你母亲,唔,也不能这么说,应该说他确实保证了你的出生……”
真理瞪大了眼睛,望着高了她一个多头的白泽,揪着他白大褂的衣角,目光期许。
“请告诉我当年的事!”
(以前妈妈说他们家欠了那位大人很大的人情,现在一看,那位大人就是爸爸的上司吧。白泽先生说是那位大人保证了她的出生,她是真的真的很好奇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白泽知道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