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犯了法,我是干了不可饶恕的事,可是那又怎么样?我有权有钱别人就不敢动我。”
秦挫咬着牙,“所以你承认当年陆家卖国求荣的事是你陷害的了?”
他问。
听到这声,牧钧儒脸色顿了顿,他松开自己的五指,站直了身体人后退一步。
他意味不明的看向秦挫,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脸上似有思索,“我在想你为什么那么在乎陆家的事情?”
秦家跟陆家速来没有交集。
当年的秦挫也不过是黄口小儿,按理说没道理跟陆家的事情染上关系。
可现在来出头的却是他。
奇怪。
秦挫看着他若有所思的模样,明白自己是暴露什么了,他立即道,“我这是替天行道。”
他试图替乔年掩盖。
“是不是替天行道很快就会知道。”牧钧儒嗤笑一声,“把他关起来,别让他死了,正好,我也想利用他引真正的陆家人过来。”
这一声,似乎触及到了秦挫的逆鳞。
他试图往牧钧儒扑来,可受了伤的他力道不及身后的两保镖,被两人按在地上重重踹了几脚。
“老实点。”
保镖吼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