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唐令没同意没拒绝,竟也没有发火,他从怀里掏出个玉瓶,用大拇指旋开,从里头倒出个黑乎乎的药丸,投进茶水里,让婢女拿来根筷子,轻轻搅动,待药丸完全溶解后,他将水杯推给沈晚冬,笑的平静:
“你受了风寒,得吃药,喝吧。”
沈晚冬垂眸,看了眼那黑乎乎的药汁子,袖中的手握成拳,指甲深深陷入掌心的肉里。呵,她哪里来的风寒,即使病了,大夫都没来把个脉,就贸然给她吃不知名的药,还真把她当傻子了。
傻子……难不成这药,竟是食脑丸?
心里虽惊惧非常,但沈晚冬仍是沉稳,她笑着摇摇头,道:“妾身挺好的,用不着吃。”
“我说你病了,你就病了,乖乖的把药吃了,随后你想去哪儿就去哪儿。”唐令仍好声好气地哄骗。
“叔叔能不能先喝一半。”沈晚冬将药往唐令那儿推了下,歪着头,笑的天真无邪。
“怎么,你怕我给你下毒?”唐令勾唇一笑。
“我怕苦。”沈晚冬泪眼盈盈,低着头,泪珠子一颗颗掉在裙子上,渗进去,消失不见,她哽咽着,哀求:“让我走吧。”
良久,两人沉默了很久都没说话,微风徐徐吹来,撩动屋檐下挂的铜铃铛,那